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桐花 葉問 楊一展 花蓮 林志玲 

vol.16-接待室、保健室,請選擇-校舍斷垣殘壁,樹木東倒西歪,可是眼前的這位人物比背景還要更加令人畏懼。「你們是學生,不可能付出賠償金的。」老師笑道,邪氣重的不得了。「你們三個就做勞動服務!」里包山,你去死吧——三位2-A的學生在心底吶喊。翌日,也就是星期一,勞動服務的日子,下課到里包山老師的教士報到。里包山居然有間獨立辦公室,裡面還有咖啡機、冰箱、音響……接待室也沒這麼好!雖然是在消防栓內。「澤田 綱吉,掃導師辦公室到學期末為止。」「咦?到學期末?」「不准有任何異議。」里包山按了個按鍵。「碰」阿綱被炸飛,化成了天上的星斗……當然還是有回來,不然天野大師就不用畫了。「懂了嗎?」「喂!你這傢伙竟敢傷害十代目!」獄寺掏出炸彈怒吼,我則是往旁邊乖乖退幾步。里包山繼續唸道:「獄寺 隼人,男生廁所,也是到學期末。」獄寺的嘴唇動了一下,根據我的判斷,好像是”靠邊走”,後兩字去掉。里包恩面無表情的喝了一口咖啡:「聽到了就走吧。」一聲「碰」獄寺也變成阿綱的星星同伴。不禁望著窗外打了個冷顫。里包山完全不在乎,繼續:「至於妳打掃——」我又打了個哆嗦,好、好邪惡的笑容!整間辦公室被黑霧籠罩,一半是里包山的邪氣,一半是本人的怨氣。「接待室、保健室,妳要掃哪間?」早上最後一節課,也就是家政課,今天是菜色是果汁,欸……這應該不能算是菜。誰管他,不論是做路邊攤小吃還是杜拜帆船飯店的菜色都一樣,突然好希望自己是碧洋琪啊……京子天真的望著果汁機:「嗯?小忍,妳在做的是什麼?」「沒什麼。」面無表情的拿起刀子。「花君,妳有胡椒嗎?」「啊?我買早餐的時候店家有附給我一小包胡椒粉,妳要幹什麼?」「借我。」「啊?」「拜託。」「好好好我知道了,水果刀放下啦!」京子跟小花滿臉疑惑的看著我把胡椒粉到入果汁機,再把剛切好的辣椒丁丟入。「欸,京子,忍是不是瘋了啊?」黑川的眼睛幾乎瞇成一條線。「該不會是想謀殺誰?」「咦?不會的,那怎麼可能呢?」「京子,妳沒看忍剛剛放進果汁機裡的材料嗎?」苦瓜、檸檬、辣椒丁、辣椒粉、胡椒粉、辣油……還有什麼可以放呢?黑川嘶聲低吼道:「那個飲料喝下去不死也半條命!」「那個……我沒有打算要給任何人喝呢。」我用水果刀悄悄玻璃杯壁。混濁的紅,載浮載沉的黑色胡椒粉,嗆鼻的味道,光用看得就覺得麻辣。京子透著玻璃杯,觀察著這古怪的噁心液體:「小忍,那這杯飲料是做什麼的呢?」還沒來得急開口,下課鐘聲響了起來。拿起杯子,邊跑向窗戶邊大聲警告:「不想被這個波及的就閃遠一點,後果我一概不負責!」語畢,引起騷動的不只我這番話,還有朝著我衝來的怪傢伙。黑色章魚頭,白色醫袍,不知道是沒刮乾淨還是根本沒刮的鬍渣。「小忍美眉~???」頭上冒愛心就算了,不要連講話都那麼多愛心!很噁爛欸!還有我不美!拿著玻璃杯的手一揮——「哇啊啊!眼睛好痛啊!」夏馬爾雙手摀著眼睛大叫,整身都是我的”特製飲料”。YES,正中紅心……不對是眼睛啊!趁另一隻還沒跑來先閃!跳出窗戶,好在家政教室是在一樓,接下來就要躲到一個他們兩個不會找到的地方,再等上15分鐘,我就解脫了!「找到了。」這三個字,彷彿到閃電劈在我身上,電流比皮X丘的十萬伏特還要強。細長的藍色鳳眼,整齊的黑髮,別在手臂上的風紀徽章。「咬殺!」「噫!」阿綱上身。銀拐從我頭頂和腰部掠過,劃出的風掀起我的髮絲。雲雀繼續打,我就繼續蹲、跳、趴,如果必要的話連扭、滾或下腰都要用上,用盡一切方法躲過兇器。「隱、隱空君……」阿綱囧的從教室內望著一樓的景象,只能愛莫能助的繼續囧下去。跑過棒球場,山本站在打手的位置,並中校隊正在集訓中,為了迎接一個多月後的秋季棒球大賽。「阿忍?」山本疑惑,放下球棒。「山本同學!球棒借一下!」搶過山本手中的鐵製球棒,扭身擋下雲雀的拐子,金屬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,迸出了一點金黃色的小火花。「哇噢!」雲雀冷笑。「違逆師長,罪加一等。」吃力的死撐著球棒,勉強的擠出不甘示弱的笑容:「你又不是師長。」「就算不是師,我也是長啊。」「啊啊,說的也是……」狂冒汗。「山本同學謝謝你的球棒還你!」「嗯?不用了嗎?」冷不防將球棒抽走,使剛才抵著球棒的雲雀有點重心不穩的踉蹌起步,機不可失,快逃!除了樂天山本外,全體棒球隊黑線加石化。後來的十分鐘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度過的,拜託嚇都快嚇死了誰還會記得啊!反正就是不停重複著甩掉夏馬爾又遇到雲雀:「咬殺!」,甩掉雲雀又遇到夏馬爾:「小忍美眉~?」,有時他們會同時出現,循環N次。對,這十分鐘本是地獄。「真是的,你不要一直跟我搶小忍美眉嘛~」「……」「你很希望美女幫你打掃接待室嗎?」「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我只想咬殺破壞風紀的人。」以上是幾句雲雀與夏馬爾追在我後頭時的雞同鴨講。打算在拐個彎下樓梯——「呃啊!」「啊!」兩人滾,撞到樓下的牆壁,停。「靠妳這個白痴到底在幹嘛?!」獄寺按著輕微擦傷的額角,生氣的敲了我的頭一下。殺氣殺氣是殺氣啊,我感應到好多”我一定要把這女的大卸八塊”之女同學念波!唔,兩腳的膝蓋跟左手關節都瘀血,獄寺額頭跟手也有點破皮,要去保健—啊,只剩兩分鐘,應該可以!保健室,男同學正抹著藥,女同學躲在桌子底下。「獄寺同學,離十二點十分還剩多久?」獄寺抬頭瞥了一眼保健室的時鐘,繼續擦藥:「十秒左右……妳到底是在幹嘛啊?」獄寺斜睨躲在桌子下的我。「只要我十二點十分之前沒被雲雀學長拐到,沒被夏馬爾先生親到……我就自由了。」反之,我就死定了。最後這幾分鐘賭躲在保健室是正確的,”最危險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”。「啊啊?」獄寺三條線,心裡一定在想我是個怪胎。「什麼啊……而且已經十分過三秒了。」「真的?萬歲!」從桌底爬出來,歡呼,沒有注意到獄寺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詭異。獄寺突然站起來:「喂,旁邊—」「小忍美眉來親一個~????????????????」「呃?」「……」為了咬殺而追來的雲雀,點。跑來關心情況的阿綱,點。只是集訓完路過的山本,點。腦袋空白,只感覺到左右兩邊都傳來溫熱的氣息。十秒後,里包山總算讓時間再度轉動:「喔,看來隱空 忍是要掃保健室囉。」「嘿嘿,隼人小弟,這樣是不好的行為喔~」夏馬爾撫著滿是鬍渣的下巴,戲謔的笑道,換來的是一長串兒童不宜的髒話。「還、還不都是你這個死小白臉突然撲過來親她!她才往旁邊傾!」獄寺面紅耳赤的大吼,惱羞成怒。「要不是你!我的嘴巴才不會碰到她的臉!」啊啦,這就是連環車禍的原理。「獄、獄寺君,隱空君……」阿綱慌張的手足無措,不知道該先安撫哪個才好。山本架住某紅通通的章魚:「嘛嘛—獄寺你冷靜點嘛!」「死棒球笨蛋你給我閉嘴!我要把這個該死的傢伙炸得屍骨無存!」失魂的坐在保健室床上,腦子裡重複這里包山早上跟我說的話:『第四節下課到十二點十分這十五分鐘,要是先被雲雀打中,就掃接待室;先被夏馬爾親到就掃保健室—不要露出抗議的表情,否則送妳跟前兩個男生到天上作伴然後兩間一起掃。』「等一下!」我打斷所有談話。「可是夏馬爾—時間明明就已經過了!」「哎,小忍美眉~妳是看哪裡的時鐘啊?」夏馬爾手搭著我的肩膀。「保健室的時鐘快了六十秒呢!」呆滯,撞牆,石化,命運……真是捉弄人啊。老天爺,我大概是前無古人,後無來者,第一位被變態夏馬爾大叔親到的女主角吧!雖然是說只親到臉頰我是無所謂,問題是以後要掃保健室到學期末,被獄寺的fans追殺,我不要—「至少我們知道之前的特訓都是有用的。」里包山迅速變裝成里包恩,坐在阿綱肩上:「小忍今天躲過了雲雀的所有攻擊呢,是躲避球的成效。」「真是個好消息!」「一點都不好!」阿綱、我聯合吐嘈。「我要先走一步了,再見!」里包恩跳出窗外,乘著列恩滑翔翼越飛越遠……「……群聚,」被遺忘很久的雲雀。「咬殺!」-續-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作者廢言:親到的那邊真的寫得非常模糊不清又很爛啊,對不起那種東西我就是寫不出來!(跪)vol.15的預告,連接得起來嗎?三不五時就跑出來的是雲雀,經典台詞是"咬殺",另一個人是指夏馬爾。女主角請自己好好保重。(揮手)忍:不負責任的作者!A:開創先例沒什麼不好。(燦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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